!”

“那怎么处理这两个匈奴?”

胡大莽眼见该问的都问得差不多了,等候唐庸的下一步指示。

唐庸毫不犹豫地说道:“宰了!”

“是!”

说到杀匈奴,胡大莽立刻来劲了。

刷刷两刀,手起刀落,两颗脑袋立刻滚到了地上,腔子中冲出来的鲜血瞬间将低矮的洞穴染得通红。

走出山洞,唐庸吩咐道:“花舌,我和老胡解决西侧的暗哨,你带图纸下去,让谢玉安排三十个兄弟去解决东侧的敌人,注意一定要小心行事,不能让匈奴有放信号的机会!”

花舌接了命令唯唯诺诺地下山去了。

“老胡,时间紧任务重,再过一个半时辰,天就要亮了,咱们出发吧!”

唐庸望了望混沌的天色,又瞧了瞧还没有完全收敛住心神的胡大莽。

“是!二爷,老胡都听您的!今夜您可是让我老胡大开眼界了!”

论智慧,论功夫,二爷都比我老胡高出太多了!

亏我不久前还把他当成了什么都不懂的新兵蛋子,真是臊死人了!

有了具体位置和路径,不到一个时辰,二郎峡侧的暗哨就被敢死队拔得干干净净,二十几具尸体被随意抛置在灌木丛中。

“二爷,您看接下来我们怎么安排?”

暗哨拔除后,一行人又聚集在山脚下,胡大莽忍不住率先发问。

所有人都望向唐庸,人人都知道他要在二郎峡设伏,可是这个伏怎么设却没人知道。

谢玉担忧地说道:“峰顶太窄,确实埋伏不了多少人……”

唐庸笑道:“用不了多少人,五十个就足够了!”

“什么?”

胡大莽谢玉等几个靠得近的听了这话顿时惊叫出声,都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。

五十人埋伏数千人的粮草车队?二爷这不会是逗我们玩吧?

“你们说说这些从城里挑出来的都是些什么?”

唐庸拍了拍脚边一个沉甸甸的竹筐,脸上露出一抹邪性的微笑。

近处的士兵都竖起耳朵凑过来,这正是许多人大惑不解的地方。

他们深入敌后,本应该轻装上阵,这样才能来去如风,进退有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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